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”伸手指着丰隐恻和茶衣,“你的边已经没有一个忠心的人,甚至连一个真实的人都没有,你何必还要苦苦支撑去。”
“因为我是赫连频,是连章的公主。”她的目光忽地一暗,转瞬又明亮如星。
“很久以前,我看到过一句话。”我缓缓地说,生怕刺激了她,“没有不落的太,也没有不灭的国家。不你怎样努力,事实是没办法改变的。”
“太可以落,国家也可以灭亡。”赫连频的声音清澈如昔,“但是连章,绝不可以在我的手里灭亡。”
这算什么?我该表扬她的国意识,还是该骂她固执又愚蠢。
无奈地摇摇,我从地上站起,:“不怎样,你得先把衣服穿上吧。一会女们来还以为我们打架了,虽然我们的确打了一架。”
把赫连频在梳妆台前,我取了一件衣服递给她,看着镜中映她较好的面容,我淡淡地说:“那边的两个,是不是也该正经事了?”
“什么算是正经事?”丰隐恻问。
“上面,闭上睛,回床上躺着装你的死人去。”我冷冷,“还有,茶衣是吧?我不知你什么来历,不过既然了,该的事还是得。你说是吗?”
茶衣沉默一,随即走过来收拾床铺。
丰隐恻低低一笑,也听话地躺回床上闭上。
我抚掌一笑,帮赫连频换上衣服,:“发你得自己梳了,我可不会。”
赫连频淡淡一笑,自己将发梳好,拉着我坐在她边,看着我的脖,带着歉意地说:“明天让邓太医给你看看。”
邓太医,现在可能已经死了,死人怎么可能给人看病呢?
“无妨。”我掩了领,笑,“你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赫连频摇摇,浅浅叹息一声,“怎么能睡得着呢?前线好几天没消息了,朝廷又一团,阮育黎他……”
拍拍她的肩膀,我装作随意:“到了现在这个时候,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也没必要瞒着我吧。”
赫连频警觉:“你想什么?”
“我能什么?无非想多知一些消息罢了,免得将来连逃跑的时辰都不清楚。”
“我真奇怪,为什么你有时候这么诚实。”
因为诚实可以让人放松警惕。我垂目而笑,:“不如,我们来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