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知了。你以为殇夙鸾很信任我吗?”丰隐恻自嘲地说。
“那最少,你们逃跑的时候,能让茶衣将我的牢门打开吗?”我指指牢房的那把大铁锁。
“这个容易。”丰隐恻戏谑地看了我一,“就当报答你陪我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吧。”
无奈地摇摇,我摊手耸肩,“你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了!”
轻轻一笑,丰隐恻突然着牢房之间的木扔过一小坛酒,我慌忙接住,不解地看着他。
将封拍开,丰隐恻拎着酒坛对我举起,“喝一吧,过了今天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,就当是离别。”
“那可说不定,或者我们都将死,奈何桥又重聚。”我笑着将启开封,浅浅闻了一。
“不是什么好酒,可是胜在够烈。”丰隐恻摇了摇,笑:“那就为了重聚,敬你!”
我学着他的样举起杯,小心地喝了一,还是被呛得泪直,惹得丰隐恻一阵低笑。
我不停地着呛来的泪,也跟着笑。
笑声中,我们似乎什么都忘记了。就好象我们是走在大街上的两个人,我只是我,他只是他。没有之前的相遇,也没有之后的别离,我们仅仅只是,肩而过,而已。
“你们倒还有心喝酒,”茶衣凛凛的声音响起,她正手托着一串钥匙,逐个将牢房打开。
天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,有幸来的大分都已被正法,再有就是被放。剩的就是些终囚禁之属,也没几个人。
就见茶衣一一将他们放了来,冷笑:“连章将灭,灭亡的国家不需要法律,更不需要犯人。你们走吧。”
那几个人相互看了看,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地眯起睛向走去。
没有呼,也没有兴采烈。有的只是的无措和迷惘。
没死在牢里,固然值得兴。可是被囚禁多年,去之后他们还能什么?连章又将灭亡,他们就算不死在牢中,兴亡替之时,他们还能再幸存一次吗?
我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他们的背影,扭去看茶衣,想问问她外面的况,却见她边浮起一个诡异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