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若是不养好,我就算能去也剩半条命,也没什么意思。
因此尽嘴里苦得我快要哭来,我还是忍着将药喝了去。同时我心里明白,这药肯定是宗政澄渊去采的,采了之后还想办法给我煎了来。既然宗政澄渊都能屈尊给我熬药,我喝药又算什么。
见我苦得直扁嘴,宗政澄渊伸手将我扶起,看了看我肩上的伤,“伤其实不算很重。但是你是女人,前阵又伤了,实在折腾得不轻。好在现在烧退了,应该没有大碍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对他谢,换来他恼怒地瞪视。
“你的手在什么?不怕又着凉?”突然他发现我的手正贴着墙,立刻不悦地将我的手拉来。
“有。可能是发还没退尽。”我无辜,手心得难受,只想寻些凉的地方。
“那你握着这个。”宗政澄渊将一个凉凉的东西放在我手里。
“这是?”我惊讶地看着手里的东西,这是一块玉,这不稀奇。稀奇的是,这块玉和我上那块刻有宗政澄渊名字的玉一模一样,不同的仅仅是这块玉上没有刻字。
“白凡扔给你的。”
我将玉拿在手里反复看着,原来临掉来之时,白凡扔的就是这东西--赫连频上的那块玉。
当年舒王败走临危谷底,当天“我”莫名现在战场,赫连频在那一天生,我们上有一模一样的玉佩,这说明了什么?
而且,那天宗政澄渊也到了战场,而且好像拿到了什么东西。
那东西是什么?
不知不觉问,“我记得那天你……”幸好说了半句,我一反应过来,将话一转,“我记得那天很在意我上是不是有你的玉佩,现在两块玉佩一模一样,你知些什么吗?”
“不知。”
“我想你也会说不知。”收起玉佩,我的前仿佛又看见白凡浴血的样,甩了甩,我笑:“我们什么时候启程?”
“启程?”宗政澄渊反问一句,“暂时不去,等你的伤稍微好一儿再说。”
“你不怕耽误了登基的时间,你的皇位被别人抢走?”
“我的皇位谁敢抢?”宗政澄渊昂然,“雅乐那些人的斤两我都清楚,翻不大浪来。就算被人抢了,也是暂时的,我会再夺回来。”
“好大气。要是我家苏尔去抢,你看有几分把握?”
这完完全全是一句笑言,然而却令宗政澄渊陡然黑了脸,半晌不说话,好像在思索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