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黔驴技孤!
陈昌赶忙上前:“大姑娘,目前找来有问题的账本,小的已经拿来摆在桌上,等着大姑娘过目。”
“小的吩咐他们从德年元年,开始查。”
“姑娘,酉时快到了。”竹心提醒。
便问:“姑娘,还想知些什么?”
“继续。”
凌清沉脸:“是哪一月?哪一日?哪个院区?又是哪个院?是谁来取的银钱?取了多少,用在了何?你还想我一一询问,你再来一一回答,是吗?”
亮的冷然。
她自己都不知,为什么绪会低落,反正就是,没心。
凌清陪凌承天吃了晚膳、喝了汤药才离开。
陈昌一噎,不就是她想知什么就问什么,而自己就回答什么,不该是这样吗?要是不问,他哪知要说什么?!
在凌清的里,陈昌就是一副等着被惩罚的样。
“五以,小的放右边,五以上的,放左边。而且异常都用笔画了来,方便大姑娘过目。”陈昌对自己的应对非常有自信。
“都集中在哪一季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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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商城的账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一本账本里,异常一共有几?”
凌清也看来了,不亏是理过账本的人。
凌清在院外听了好一会,才踏步,了院。
陈昌对凌清的话,有摸不着脑,难他的回答有误吗?
急促的踢踏声时时低,还有阵阵的翻书声传来,连书香之气都弥漫在整个堂前。
这哪是自己的问题,分明就是凌清故意为难!
凌清抬看向,已经完全黑透了的夜空,一个眨,无神的眸亮了起来,就像那夜空中最亮的星。
青朴堂前,人影错。
了揽舟院后,一直环绕在耳边的话,随着的那堵闷气,一起散了。
凌清望向堂那张书案,确实摆了两堆账本:“那里有多少本?”
嘴上应:“目前查的异常,每个月份都有。所以,季度来分,会分不均。”
陈昌心里一顿,不该问哪一月哪一日吗?
前院,灯火通明。
“大姑娘来了。”不知谁一声呼,个个人都对凌清的现,欣然的笑容。
“目前有十五本是有问题的,这些账本分别由八个人发现,小的已经将名字记了起来。”
不过片刻的不明,他才反应过来。
“都是在哪一年的?”凌清问。
一声声或昂、或低沉;或明亮、或沙哑的禀告,都透了一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