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前,他们工地施工完成,大家拿着钱喜喜准备回家过年,分别前夕,林父又去赌,回来的路了车祸,肇事者逃逸,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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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逢时还是沉默,只是看着他。
僵持片刻,alpha叹了气,拿起风机帮他发。
刷完牙,从浴室里来,林逢时在床上坐了很久,低着不知在想什么,路闻至来的时候他都没发现。
“我请了假,明天回趟老家,把事理了。”林逢时睁开看向路闻至,语调没什么起伏:“我没告诉,也没打算告诉她,她心脏不好,不宜绪过激……”
村在电话里说,他爸是被好几个人从南方送回来的。
消失了七年的人,再次现竟然是一盒骨灰。
联系不上他的家人,几位工友商量了,就照他份证上的地址将人送回了老家。
大概过两三分钟,林逢时闭着,语气平淡:“其实没什么事儿,就是我爸去世了。”
送他回来的那几个人说,他们是两年前在工地上认识的,刚开始关系还不错,林父找他们借钱他们痛痛快快就借了,因为他说要供家里学生上大学,但是后来发现他借钱是为了赌就没再借了。
“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村的电话,让我回去办丧事……”
路闻至愣住,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明明没觉悲伤,但不知为什么,心里好像空了一块。
路闻至愣看着手里的欠条心有复杂,不放心,脱鞋在他旁边躺,手伸被里找到他的手,一手指一手指摸过去。
你需要。”
alpha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,越发担忧。
失踪总比死了更能让人接受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时间因为安静显得冗。
轻咳了声将递了过去,林逢时喝了两就放到一旁,将写好的欠条放到路闻至手里,然后躺。
林逢时不可能不顾不问。办丧礼需要钱,还有他爸欠的那些钱也得还给人家,只不过他前几天刚完疗养院的费用,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钱,只能找路闻至借。
或许是这些年林逢时早就觉得他爸已经死了,所以在听村说完后心里竟然奇的平静,仿佛只是一块小石掉湖中,并未掀起太大波澜。
毕竟是他爸。
他只有一个亲人了。
林逢时他爸酗酒、好赌,每次输光之后都说自己再也不赌了,但过不了多久又开始赌。林逢时初三的时候,他爸说要外打工,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,而且音讯全无,大家都说他要么是在外边喝酒喝死了,要么又是欠钱不还被人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