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嫔、不,顺贵人心大得很!识时务者为俊杰,跟着那样的主,一辈也不会有路。皇后娘娘又哪里会容忍钮钴禄氏继续搅后的稳定,说对,对翊坤的不敬之言?
年梦见自己掉了一个冰窟窿,还逃不掉,她不兴地挣了挣,冰窟窿把她围得更了,张牙舞爪的,霸得不得了。
那女也是聪明,把顺嫔吩咐她的每一件事,传递的每一句话,都一字不落地告诉了皇后娘娘。
四爷第二天上朝冷着一张脸,苏培盛还以为皇上因为钟粹的事心不虞,伺候的时候颇有些小心翼翼。
“不”的贵妃娘娘日上三竿才醒。
四爷:“……”
抱着她的冰窟窿骤然僵,“砰”地碎开,有像火窟窿转化的趋势。
方嬷嬷微微一笑:“老省得。”
年怀疑自己漏过了好多集,她懵在床上,迟疑地问:“我一觉睡了多少天?”
果然比昨天的更甜。
四爷回到翊坤,带着满霜意,他在梢间站了一会儿,脱外袍,才轻轻上了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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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了个,一咬在四爷膛上,光是咬还不够,还用牙齿磨了磨。
年逐渐了汗,于是她更不满了,嗷呜一声,又咬了上去。
皇后坐在轿辇上,半晌,只觉困意袭来。她悠悠对方嬷嬷:“顺贵人如今不是嫔位,也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,她那贴女,往后便来当差吧。”
一旁年早就睡熟了,掌大的脸红扑扑的,她侧躺着,半个雪白的肩。肩上印着男人舍不得用劲的吻痕,转日就能消除,四爷伸手了,随即把人抱到了怀里。
年一睁,就听问夏绘声绘地讲起顺贵人、裕贵人所受的惩戒:“钟粹如今是没了主位了。听说顺贵人得厉害,连太医都束手无策,废了好大劲才救回来!”
年皱了皱鼻,勉勉接过补药,喝了一,眉舒展开。
偏偏她不是贵妃。
“娘娘糊涂了?”秋嬷嬷端着补药和漱来,闻言笑,“不过几个时辰。”
大臣养心殿议事的时候,你看我我看你,脚步战战兢兢的,哪个不的惹皇上生了气?
么?
……
如今降了位份,禁足半年,已是格外开恩了。
可她不接受又如何呢?皇帝决定的事,哪里容得她置喙,或许只有翊坤贵妃,才能无所顾忌地劝动皇上。
她很快抛开顺贵人的事,对秋嬷嬷:“我昨晚睡觉的时候,像是咬了什么东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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