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我怪我,怪我太喜你了,力太旺盛,让你太累了。以后我会注意的,我的宝贝脆弱又致,不可以玩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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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英俊帅气、神采奕奕地说:
明怀鲤脸微微一红,转刷牙,咕噜了一句:
“好啊,我在准备了。宝贝,好好吃饭,吃饱以后我们再来……”
“这不还是怕你来吗。反正都怪你。”
“宝贝, 怎么样,有哪里不舒服吗?想吃什么,告诉我, 我这就去。”
谢望将他搀扶床,放他自己去洗漱,话音带着笑意:
明怀鲤没什么想吃的, 他着后腰,龇牙咧嘴, 回忆不起来之前的事,只觉得这一切都十分荒谬。
谢望这个时候正在午饭,听见屋里传来动静, 立刻瞬移到房间里, 上绝帅气的肌展无疑, 还挂着一条黑围裙,看起来人夫十足。
“不可以!绝对不能再来了!”
明怀鲤正刷牙,立刻一,看向谢望:
“只是……了一些让你快乐的事,像其他侣一样。”
这个夜晚, 明怀鲤后来已经记不太清了,只知自己好像过去了好几次,又总是醒来, 在无数手之中又过去。
谢望穿着围裙,肌完,面容也丝毫没有他的憔悴,纯真地转过脸来,笑着说:
他还是要保持主动权。谢望也很听话,只是玩别的,就已经很兴了, 并没有真正到最密的那一步。
谢望立刻伸过来两手,开始给他后腰,手法非常专业,似乎还学习了一些中医的位手段。他一边一边说:
明怀鲤:
即便如此, 三天过去, 明怀鲤终于能爬起来时,他的后腰还是撕裂一样的疼痛,哪怕谢望用手涂抹了不少治疗都没什么用。
“我是说啊,等你吃饱我们再来讨论接去的安排。你想什么呢?”
“你到底对我什么了?我后腰怎么这么疼……”
“别说了,我要吃饭,还要吃糕。蓝莓慕斯的。”
第二天, 第三天……他昏睡了多久都不再有记忆,只知不什么时候醒来都还在继续。
明怀鲤瞪他,但没用,谢望开心得很,笑得像个偷到腥的大猫,还想再说几句话。
谢望接话:
但明怀鲤还是守着最后的底线, 没有让手们不该的地方, 也没有让对方伸不该伸的那特殊手。
不愧是手怪,力简直是无穷无尽的。
明怀鲤刷着牙,觉得自己真应该冲去给他一掌,但又觉得好像始作俑者是他自己……不是很占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