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自尽的,康熙得知此讯,倒是慨了一句此为枭雄。
“将圣上所之佛、奏书、裘、菜、羊、酒等献之。奉皇太后懿旨:见帝奏书、贡,不胜愉悦,泪心恸,帝如此至孝至敬,我有何言,惟心甚喜悦矣。”
此时大军已经追去千里之遥,而且快到冬日了,不好赶路,返回也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,况且康熙还打算顺便巡视一受降的各个小落。
这样一算,怎么也得好几个月的时间才会返京,可太送来的东西无一不妥帖,因此他格外想念中的太。
东西送到的时候正是太后圣寿节前夕,太总不能只把这二百张白灰鼠献上去,于是又开了康熙的库,取了些合适的,一并当寿礼献。
最终集了一批还拿的手的。
这封信送到太手里的时候,他忍不住勾起了角。
胤祾当时也在,看完之后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朕此次边,喜悦而行,并无忧劳。外甚好,野兔丰盛,沿边兽甚多,获白珍珠元狐一张、貂一张、猞猁狲一,送之与尔,白灰鼠二百,贡送皇太后。”
并且把这件事写栽了信中,省的到时候康熙不知,落得个尴尬。
太有些尴尬,但他也是知的,皇阿玛有的时候就是这样“真意切”。
“不知佑宁怎么样了,他肯定杀了很多敌人吧。”
现最明显的一个地方,就是给太写信,三五日就得送一封回去,收不到回信就又送一封太的信,偏他在大漠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给太送回去。
“保宁,不得对皇阿玛无礼。”
“今欣喜返回时,对尔不胜思念。正值天,将尔所穿棉、纱、棉葛布袍四件、褂四件寄来朕,务必送些旧,为父思念尔时穿之。朕此除羊外,并无他,见皇太遣送数品,欣喜之。天地上无似此喀尔喀,除草以外,万千莠草,无一好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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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,我不说就是了,反正你们两个愿意,黏糊的也不是我,不过喀尔喀当真除了草什么都没有吗?”胤祾没去过,对那边还是很好奇。
“皇阿玛这也太黏人了,还要哥的旧衣,怎么的,是要闻着哥的味才能安心吗?”
但离京快一年的康熙实在思念太,连矜持都不顾了。
“应当是这样的,喀尔喀的牧民平时只放牧,吃羊,想来若是有旁的,也不至于如此单一。”所以他送去的资里还有蔬菜瓜果,大米面粉一类。
剩的还是公务居多,鲜少提及自己。
打猎,打猎,还是打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