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要等到晚上,才能达到最大观赏效果。
“……”
“啊?”舒琅的桶还举在半空,茫然地问,“我们有规则吗?”
结果,搞得易景臣直到21岁,还没有正儿八经打过雪仗。
经过一番讨论,aurora分为两队。
这里远离城市,人烟稀少,地上还有未化的白雪,覆了厚厚一层。
“……”易景臣憋了气,认真告诉他,“有,当然有!从现在开始制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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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年,恐怖如斯。”
照规定,只要一方完全占据另一方大本营,就算胜利,期间不可以使用桶。
黎寄白用积雪堆了个雪包,自己和鹿啾躲在后面,搓很多雪球,为队友提供补给。
烟厂送来的烟,看起来跟以前见过的烟不太一样,包装就透一更贵的气质。
易景臣听他们不说话,以为小伙伴怀疑自己,连忙解释,“真的不是为了打雪仗哦,是因为这个。”
穆乾冻得缩在帐篷里,手里搓着一罐旺仔,试图把它焐。
“你们昨天说想看,我就联系烟厂送过来啦!”
易景臣冲在最前面,怀里揣了一堆雪球,打得敌我不分。
“其实,这还不算什么。”
[当然,你们要玩,我也不会拒绝。]
吗?我很能吃的。”
aurora只有一些新晚会之后的收尾工作,结束之后,九位弟弟各自发了新年福利,接来便可以收工了。
“嗯……”队友们默默了。
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来,也不知谁起了个,等到回过神来,九个大男生已经在雪地上打成一团。
司机打开后备箱,易景臣从里面拖来简易帐篷和几条毯。
“一发五千?是指‘咻——啪——’,一就五千吗?”
“天呐。”
小烟老师充当裁判和自由人,可以随时场,加任何阵营。
“对,你们算算有多少发,就能算一箱的价格。”
鹿啾好奇地问,“小队,你把我们带到这里,打雪仗吗?”
“嘶——”
“刘哥!刘哥你在哪里?”
舒琅抗议,“你看看我们这边的穆乾,能算战力吗?”
——打雪仗,也不是不行。
大年初一,空气中洋溢着喜庆的气氛。
说着,他从货车后面,搬来几个贴有‘易燃易爆’标志的箱,是昨天提到的烟。
对面的舒琅用挡住队友,手里拎着一桶雪,朝易景臣扬过去,瞬间给他穿上一层冰雪肤。
舒琅带着穆乾、田西图、游羚誉为一队,易景臣带着杜星纬、黎寄白、鹿啾为另一队。
易景臣带着队友们,让司机开了两个小时车,一路离开市区,来到一空旷安静的地方。
易景臣看看己方队友,再看看人大的舒琅,抗议分队不公平,要求策反小烟老师。
已经全成年的aurora,集安静几秒,同时冒一个念。
“呃。”易景臣噎了几秒,才解释,“好嘛,就算我真的那么幼稚,今天带你们来主要不是打雪仗。”
“这么快?”大家被易景臣的行动力惊呆了。
易景臣年幼时,由于家限制,边几乎没有同龄朋友。
易景臣告诉他们,“自从禁燃令放宽之后,我们过年消耗的火药,可以支撑达两年的大规模战场。”
“这么贵!”
后来他被严家赶去,普通的生活环境。可冬天的雪越来越少,同龄人已经过了打雪仗的年纪。
“当然不是,我有那么幼稚吗?”易景臣立刻反问。
此刻,刚回家过年的刘绥,狠狠打了个嚏。
[我还没有打过雪仗呢!]
“啊,好冷!”易景臣缩了缩脖,抖掉上雪,大声抗议,“你这样是犯规。”
送烟的工人说,这批烟照大型活动的标准,一发至少需要5000以上。
就这,还是老板看在老客面上,给易景臣算的折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