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好像是上次住过的,五条家别院的房间,大概是悟把我们带过来的。我没有叫醒杰,而是轻手轻脚地起,换回自己的衣服。睡了一觉起来,我的四肢还是绵绵的,肚也很饿,不过咒力好像恢复了大半,我把换来的衣服叠好,准备离开房间去觅。
然地看向天板,记忆好像断片了一样,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。等我着睛起,又注意到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素白的浴衣,有人帮我清洗了校服,净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我的床榻边。环顾四周空无一人,只有杰还在我的枕边安睡,暂时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。
原来如此,那还真是让大家费心了,我走过去坐在惠旁边,正想和他谢,忽然意识到有不对。
两天?我居然睡了两天吗?!
然而当我拉开纸门走房间,就看到惠一个人坐在廊,他的右边胳膊用绷带挂在前,左手拿着一把咒刀,听到我门的声响,也抬看过来。我们四目相对,我看看惠,又看看他手里的刀,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,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,走廊上的电气灯都现了接不佳的闪烁,惠本来就白,他的脸还被闪烁的灯光照着,再加上手里的刀,说实话,看起来着实有恐怖意味。
哪有咒灵?我转看了看寂静的院,不由更加困惑了。惠看到我的样,主动给我解释说,由于受到羂索所设法阵的影响,目前全国的咒灵都汇聚在京都,即便悟和其他咒术师们已经在加班加地工作了,还是有很多残存的咒灵没有清理净。又因为我和杰一直在休眠状态,于对我灵质的担心,同期和前辈们这两天来一直值守在我们的房间外,以免我们在睡梦中受到咒灵的侵扰,惠也是不久才过来接真希学的班。
“你在想什么啦……” 惠看到我有些惊恐的表,顿时了无奈的神,他把咒刀放自己的影里,“这个是用来对付咒灵的。”
家小也来了吗?我看向惠的右手,那伤好像是在杰的领域里被宿傩打伤的地方,惠说其他人的灵魂受损也没有愈合,连家小也拿这样的伤没办法,看来只能等杰醒过来之后才能治疗大家。我问惠疼不疼,他摇了摇,说家小给了止痛的药,基本没什么觉,只是没法用影法术,所以刚刚才拿着咒刀作防御之用。我又想起惠生病的,问几句她的况,惠回答说已经痊愈了。我们寒暄完了,两个人就不约而同地沉默来,一时间变得无话可说。
惠,表示我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一夜,那天悟把大家带回五条家之后,就瞬移去了专,把家小请来给所有人治疗,而我和杰在家小给我们检查的时候也是全程昏睡,悟都没能喊醒我俩。家小诊断我们为疲劳过度,只要休息够了就自然会醒,不需要多余的理。于是大家也放心来,任由我们一直睡到了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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