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．洞房花燭夜(3/3)

「我很抱歉。」我动了动，思量了半天只说得这句话。

「还有呢？」他的手没有停，解着我最外层红袍上的每个盘扣。

「蓝嗣瑛，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？」我抓住他的手腕，迫他直视我的双。「你是喜我，还是想娶个分适合的妃？」

他的双透笑意，但我读不别的绪。

「那么你，离墨呢？」他欺上来，我毫无办法地往后倒。「你要告诉我，你这段时日对我玩擒故纵是为了什么。」

现在这个姿势太不妙了，我要怎么回答才正确啊。

「我有个天大的祕密一直没告诉任何人，但你必须发誓你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。」

他倒是轻易就发了誓。

「我失踪那段时间，用记忆作为代价换得一次重生，在另一个世界。」他挑眉彷彿不相信我还能掰什么藉。「不过后来我被那个世界的神送回来，但我刚刚说我失忆了，虽然偶尔会闪过几个片段，但我真没有对这里明确的印象，也就不相信我是离墨。」

「那么现在呢，你还这么认为吗？」他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我的发丝，将之绕在手指上。

「后来有一次神又了我的梦，告诉我前后因果，我才不得不相信，但实不相瞒，我丢失的记忆却是找不回来了。蓝嗣瑛，我真的很抱歉。」我诚恳的又了一次歉。

他却恶狠狠的揪住我的发，痛得我泪直。

「你敢发誓你没有说一句假话？」语气兇恶彷彿要将我吃吞腹。

「离墨发誓今日对蓝嗣瑛说的话句句属实！」他这才放开了我，又变成了方才温柔的样。

啊，本来要谈的条件看来是一个也谈不上了。

「墨儿，只要你乖，我是喜你的。你不会想知忤逆我的场。」他起，脱上半的喜服，又要来解我的扣。

我想躲开，旋即想起他方才恶毒的态度，便不敢挣扎。

恍惚间我已一丝不掛，双腕分别被他的左右手扣在床上，他在我耳边呢喃，彷彿是对人最的倾诉。

「你是将来的右贤王妃，这个地位在我朝已是数一数二的了，希望你别死自己，好好活到那时候。我会对你好的，歷代右贤王都对他的妻极好。」

听他笑语盈盈的威胁，我突然想到罗儷说的「寧阎王殿，莫挨大律侯」，便不寒而慄。

两间卡着他的一只膝盖，无法併拢，他刻意用膝盖我最私密的地方，我吓得全绷，泪直涌，想叫声又怕他更加放肆，只能咬。

「墨儿，你看着我。」我不敢不听他的话，颤抖着转过来。

他抿着双，中慾望氤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