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八．聖女(2/2)

罢。」

「你这徒孙，还懂理。」白虎此时又上了我的，他随即控制了我。

我转看着白尹，「姑姑，白刃生是白剑门的人，死是白剑门的鬼。我已经，没什么可失去的了，还请姑姑同意，让我留在这里，为白剑门，为白虎神，尽绵薄之力。」说罢，我伏跪，恭敬一礼。

「这……」四位堂主连同白尹姑姑，面有难的瞧着我。

他也不藏私，日復一日，将他所参透的，全数教予我。

「圣君在上！」五人忙对我齐齐跪叩。

他们这是不相信我。

「那便好。」梧璟熄灭了灯烛，掩上房门，便离开了。

梧璟十分满意，没日没夜的练着我。再过月馀，我已将他所教，学了个七七八八。

「刃儿起来罢，只是这打杀非儿戏，日日刀血，你若没有相当的觉悟，便是藏王府还较安全。」姑姑蹲，将我扶起。

距离蓝嗣瑛离开，已过去近二个月，我镇日招安劝降，学习术法，也没什么间暇时间记忆起他。

早上遭侍童唤醒后，随意打理了自己，便了床，拄着木剑去了大堂。

收治新人完毕，太落了山后，还需修行术法。指教我的术法名师，乎意料之外，是梧璟。

像他这等尖小辈不知为何，蛰伏于此。他理当大展鸿图，却终日伴在我边，隐藏实力，韜光养晦。

吐纳数日之后，彷彿打通任督二脉，学什么都快捷不少。梧璟解释：「你虽是仙胎，却养在凡间，自然要比远离凡尘的族人多拖了些时日。不过不要，如今你有白虎神加持，佔尽不少便宜，修炼起来也称得上飞速。」

首日学的是呼吐纳。习得这吐纳之法，便可汲取天地灵气，不再须饮。

但嘴上还是恭敬的了句谢谢神君。

顏堂主扶起作揖的我，「虽说他族屡屡侵门踏，但护祐圣女不周，也是我们的过错。我白族即使凋零，也不该让圣女带伤上工。」

「小徒孙，本君替你讨的，给我好好学着。次再敢肖想本君的神力，第一个不饶你。」

「尔等先祖，乃是本君最倚重的侍童，如今白族衰颓至此，不检讨自己，反倒要怪罪起本君这小徒孙。」

他说完，便将还给了我。

虽说他使的术法，与白族至今传的相去不远，然他所施的咒术，却比璟行堂里，顏堂主所教还要上一层境界，着实令人称奇。

「白虎仙族，不该屈居人，白刃十分明白。」我又是一拜。

「圣君教训的是。」顏堂主接了白虎的话。

「少用是因为华而不实。能力大一的，都使空间叠缩之术，但这法术有其要求，你如今初能吐纳，仍使不来这等级咒术。」

我喔他一声，了御剑的咒诀便埋苦练。不一会儿，便能浮空。再一会儿，便能前。

我如此撑自己，倒教姑姑看得心疼。

我初时灵低微，梧璟却是耐心十足，好声好气的与我，这里调息不足，那里发力过猛。寻常小徒需得费时叁日，而我足足了半月有馀才将浑浊气置换为清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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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是不是我伤心过度，我连梦的力气都没有。

梧璟见我步得快，又将几个杀诀予我听，要我用堂外枯木练习。我幻咒轰击叁波，将叁棵枯木拦腰折倒。

我一揖：「堂主、姑姑。先时是我任妄为，如今白虎各争打不休，白刃作为圣女，责无旁贷。还请诸位给白刃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」

「本君现的事，不许有第七个人知。」

姑姑和堂主们，看我的神都不一样了，想来他们原先对白虎附圣女的可信度，是存着疑虑的。

我心想他坑我坑得那么惨，还敢来得意炫耀，真拿他是战神，没人敢给他好果吃吗？

白族圣女，又本是大族，不时会收到他族前来的投奔者，只是这投奔是为生存，抑或为谍，便不得而知，只能都先登名册，严加监。这门务理起来，也是况日费时。

「我族仙术，早些教给她，不就没事？」

这让自己忙碌起来，果真是疗癒伤的唯一办法。虽然偶尔悬起回忆，心还是会拧起，隐隐作痛。

「我会的，我会对白族尽力的。」

如今，我坐实了圣女的名堂，越堂主便带着我理起门务了。白虎旧如今分分合合，早已不将白虎神视作唯一信仰，散的人，要不依附大族，要不自成一脉。我最终需得让离散的民心重新承认白虎神的尊位。

因此，梧璟便教我御剑飞行。只不过这飞行技巧，我鲜少在白剑门看见有人使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