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诸位馆主一番商量过后,决定——就让今年的“大试合”到此为止吧。
正说话的功夫,他们一行人已经离开了全兵馆。
……
见绪方毫不犹豫地回绝着他的邀请,直周的脸上攀上犹豫之。
其模样仿佛是在看着自己那小巧的足尖,但实质上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“哈哈哈。”直周发朗的笑声,“没问题!日后若真岛大人你遇到了什么需要人帮忙的事,就尽来一剑馆找我们!”
正忙着与直周寒暄、互诉别的绪方,此时没有发现——正将双手叠放在前,以优雅的姿势站在直周侧后方的一……她现在正垂着脑袋。
绪方躬还了一礼,微笑:
直周朝绪方地鞠了一躬。
“待我弟醒来后,我会带着我弟来郑重地上贵府,向你与令致歉的。”
末了,绪方补充一句:
对于直周的厉声责问,八木没有立即回答。
“我在大坂人生地不熟,唯独只认识你和一小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一低着,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,再次朝绪方说了声谢谢。
虽然刚才嘴上那么说,但绪方其实自个心里清楚——自己之后再和一剑馆有集的机会,多半是没有了。
“……我知了。刚才在我弟与令的比试中,的确是我弟得不对。”
“真岛先生。”直周连忙,“今日不幸让您看到了如此不雅的一幕幕,为表示我的歉意,我想请您吃一顿饭。恰好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。”
”
为了礼貌起见,绪方决定撒个善意的谎言,说自己看得很开心。
……
“那我可是记住你这诺言了哦。”绪方以开玩笑的吻说。
“谢谢你的好意。”绪方摇了摇,“但不必了。我今日已经叨扰你们太久了,就不再继续叨扰你们了。”
“真岛先生,你要走了吗?”直周惊呼。
“嗯。”绪方了,“毕竟我只是答应来看看‘大试合’嘛,现在既然‘大试合’已经结束,那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……大人。”
在犹豫了半晌后,直周才重重地叹了气。
“八木又八郎,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能让我满意的代。”
“凡是我能帮得上忙的,我一定帮!”
因为“大试合”被迫中断,“大试合”本来应该在中午12才会结束的,结果绪方他们现在才11就从全兵馆来了。
而是瞥了旁边那正被慌忙抬上木板,准备立即送去医馆就医的安芸一后,才幽幽地说:
“那么——一先生,我就先离开了。”
在直周在那责问八木时,绪方已经屈膝坐回了他原先的位置。
一年一度的“大试合”,就这么草草落幕了。
刚离开全兵馆,绪方便顿了脚步,朝直周等人说:
“一先生,没关系。”绪方笑了笑,“意外这事,总是难免的,虽说这‘大试合’无疾而终了,但我也看得很尽兴。”
“定给你一个能让你满意的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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率先离场的,是一剑馆的众人。
随后叹了气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
“但贵馆弟对小女刚才的那些作为,我不论如何都要追究到底。”
“大试合”变成了现在这狼藉的模样——各剑馆的馆主都没有那个心再接着举办去。
“等哪天空闲了,或是在大坂遇到了什么需要麻烦你们帮忙的事,我定会上贵府叨扰你们的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唉……”直周重重地叹了气,“八木他究竟怎么了……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的……今天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竟然纵容他馆的弟在‘大试合’上捣……”
“我可以对贵馆弟捣‘大试合’的这行为视而不见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那么——真岛先生,我们有缘再见吧。”
“真岛先生。非常抱歉……”刚踏场,直周便满脸歉意地朝走在他旁的绪方说,“您不辞辛苦地莅临此地,却让您看到了如此狼狈的景象。”
“我和你们又不是永远都不可能再见面了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绪方洒脱一笑,然后用刚才回答直周的那番说辞又用了一遍,“我只是了该的事而已。”
在绪方跟着直周等人起,朝场外走去时,场上的众人纷纷像是目送君王一般,以敬畏的目光看着绪方的离去。
他刚一就座,一也重新在他侧坐定。
“唉……此次一别,真不知次再见到绪方先生,会是什么时候了啊。”
“嗯?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