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母亲不恨你,我就要连她放的份一起加倍去恨——只要看到你好过,我的烂心就永远没有办法平息——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替母亲死,我希望你会在同等的痛苦里消失。南雪恩,我从来都不想对你好,也从来都不认为你和我一样是人。”
“我就是恨你到这地步,我完完全全不希望也不期待你存在。这一次,听清楚了吗?还需要我再重复吗?”南世理说着,就晃了晃南雪恩的脸,直到她终于在清醒中开始落泪,“这就是你要的答案。我们之间,从来都只有这个答案。”
南世理说完后见南雪恩没有反应,就不在意地松开了手,重新驶车上路,随后在南雪恩微弱的哽咽声里旋了音响音量。
心织造的假象其实早就被撕开,只是南雪恩直到此刻才肯亲去面对。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是徒劳无用,南雪恩其实知,这已经是她第无数次听到南世理对她的看法,只是在从前那些日里,她或许还有足够多的时间一个人消化、一个人逃避,可一切都天翻地覆了——南雪恩再没有了哪怕一的私人空间,她没有任何独自逃避的余地,她只能面对这一次接一次上演的刺激和真实。
在南世理带着烈憎恨的表态结束后,两人间谁都没有再先开说过话。直到车一路开到了南元殊的私宅前,南世理才了几张纸丢在南雪恩上,率先说:“别哭了。现在车,你要去见姨母。”
南雪恩其实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哭。她闻言只是不经思考地照,净了脸上的渍后,就跟在南世理后了屋宅。
她其实并不想见什么姨母,或者不如说她上一次和这一位的会面非常不愉快,那些指责和那一掌原本她不会再记起,可时机不巧——南雪恩什么都忘不了,这让她半都不想见到南元殊。
“来了?”走偏厅时,南元殊正在逗笼架里的鸟,当看到南雪恩后,她脸上轻松的笑意很快就消失,“我只是让你来,怎么把她也带来了?”
“姨母不是说事和她有关系吗?我知是什么事,所以带她来。”南世理说着,也不脱外,就直接坐在了南元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,“这么着急,想必是姨母也收到那些照片了吧?没事的,我都买来了,没人敢发去。”
“没人敢发去就是没事了?”南元殊气笑了,把手机上清晰无比的照片打开丢在了南雪恩面前,“你又在哭什么?我说,你是真的疯了吗?怎么又和初搞在一起了?大白天的在外面就这样来,知不知你被拍到了?这么丢脸的事,你究竟还要让我们家经历几次?”
南元殊的指责里带着明显的蔑视态度,她说到这里就看向了南世理:“这况差不多也该结束了。你妈妈是让她回本家没错,但没说要回多久,我认为现在已经够久了——尤其我现在去本都能在墙上看见她的照片了,那到底是谁的宣传墙?上让她回川,把宣传背景撤了,我一刻都不想看见她。”
南元殊脆决绝地一路说到这里,就拿了屉里的一包盐,开始劈盖脸地往南雪恩上撒:“晦气,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霉运,每次碰到她,我们家就准没有好事。”
她说着就神锐利地看向了南世理:“还有你。我警告你,你和白初的婚约不能毁。你的律师团我已经遣散了,不要耍这些愚蠢的小手段,我们家和她们家的利益纠缠有多复杂,我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。你在动她的时候,必定也会动到我——如果真有那一天,不要姨母和你翻脸。现在好好回去和白初和好,定一你们的婚期,我周要看到你们的计划。”